孩子是意外,真是被他体现的淋漓尽致。
钟景元:“……”
得,他就多此一举邀功。
盛拓哪里是会递台阶的人,根本就是垒台阶的,专门让人下不来台。
苏宁商见不得金子委屈的小表情,可怜死了。
她看了眼盛拓,“金子会伤心的,拓哥哥你别乱说话。”
说完,她打开车门下去。
金子见状头一低,利用巧劲挣脱牵引绳的头圈,一个箭步飞向苏宁商的怀抱。
苏宁商蹲下揉它的狗头,笑着安慰它,“爸爸不是故意的,他在跟你开玩笑呢,他最爱金子了,金子你别生气,也别不理他,如果不高兴,我帮你打他,好不好?”
金子前爪搭在她手心,呜咽一声,显然不满意这个惩罚。
苏宁商思忖片刻,继续道:“那等会儿回家我们去楼下草坪玩飞盘,让爸爸给你扔……”
钟景元感叹道:“阿拓,还真是一物降一物,也就阿宝能治你。”
“不过话说回来,金子是在哄我玩吗?这头圈它自己就能解开,还被我一直拉着。”
他以前怎么都没发现金子有这项技能?
他还经常牵着金子到处炫耀,金子也十分配合。
合着金子如此乖巧,只是为了满足他牵狗的乐趣?
盛拓温柔的看向车外苏宁商和金子温馨的互动,桀骜的眉眼柔和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