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昨天公安部忽然全城严查,连军队都出动了,咱们出去的几辆车,全被查了。人和‘货’,都被公安的人扣了。”
夹克男瞬间变了脸。
望向姜野。
姜野正坐角落的椅子上,漫不经心的擦着手里的短刀。
说是短刀,其实叫匕首更准确些。
它刀刃只有三寸左右,异常锋利,在灯光下泛着凛凛寒光。
是她答应了闫树德。
闫树德来她时,给她的。
感受到注视,姜野抬起了眼:“你看我干嘛,昨天晚上你不是派人跟着我了,我自始至终都没离开他视线。要是我的问题,那他是不是同谋。”
夹克男看向姓王的打手。
打手说:“我一直盯着她,她没报信的机会。”
又进来一人。
对夹克男说:“大哥,电话。”
夹克男去接电话了。
打手眼中闪过狐疑,问姜野:“昨天你为什么打那个女的?”
姜野面色不改:“之前就说了,被学校开除这口气我咽不下,要找她们算账。昨天她们自己撞到我跟前,打她们一顿算轻的了。”
夹克男去了很长时间才回来。
把姓王的打手叫走了。
让他把昨天事,详细的跟他说一遍。
打手一五一十的说了。
夹克男派人去打听。
他们打听出来,丁月被打的休学回家养伤,而那个小公安送到医院后没抢救过来,追悼会在三天后举行。
还们还悄悄去了追悼会。
打手说,躺着的确实是当天晚上的小公安。
夹克男对姜野的疑心。
放底了几分。
接下来,姜野又经历了多次试探。
最后一次,他们把她带去了另一个地方,看似寻常的屋子里,有个铁皮焊出来狭小房间。
一米多高的铁门打开。
恶臭扑面而来。
姜野作势掩了掩鼻子,露出嫌弃的表情。
问夹克男:“里面关的什么人?”
夹克男:“一个奸细。”
姜野心一沉。
脑海中闪过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