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继续输出：“你被女人背叛了，还能闹一闹，撒撒气。他俩呢？”
“别说闹了，他们都不敢表现出来。一个天不亮就得爬起来，带着一堆人跑早操，另一个起早贪黑抓坏人，晚上都不一定有时间合眼。”
“好不容易有空，出来跟我喝个闷酒。”
“这还被你给搅和了。”
季开阳这辈子，都没这么丢过人。
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贺楼也是。
眼见那人盯着他们，贺楼硬着头皮，顺着周鸿青的话说：“哥们，你想开点儿，起码你还能见着人。我们想问个为什么，都不知道人在哪儿。”
男人脸上出现了动摇。
女人想趁他不注意挣脱，结果又被他抓了回来。
他情绪更加激动。
朝贺楼三人喊：“你们串通起来哄我玩是不是？一个军官，一个人民公安，有权有势的，老婆怎么可能跟别人跑了？”
季开阳：“有权有势不敢说，刚被停职了，要不能有空出来喝酒？”
还说：“兄弟，你要实在不痛快，要不然就过来跟我们喝两杯。你再折腾，公安到了，你得把自己搭进去，多不划算。”
现场有人报了公安。
公安到时，那人已经跟贺楼他们喝上酒了。
可持刀挟持人质是事实，公安问清楚后，还是把他和涉事的那对男女一起带走了。
京市。
姜野终于等到了交易的时候。
她也终于知道，关她们的地方，是钢铁厂废弃的旧车间。
外面风雪交加。
呼啸的北风，刮过厂房破败的屋顶。
如夜枭呜咽。
被当成商品的女人里，不只有成年人，还有十来岁的小女孩儿，哭声此起彼伏。
人贩子们不耐烦的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