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宝，知道自己错哪了吗？”
少年低垂着脑袋，语气有些恹恹。
“知道，我不该在网上发那些混账话，连累姐姐跟我一起挨骂，都怪我一时冲动，给姐姐添麻烦了。”
“影响到姐姐和姐夫的感情了吧？”
苏瓷：“……？”
“你就没有什么想问我的？”
游澈抬起一双湿漉漉的眼睛。
“姐姐，我可以问吗？”
像是怕苏瓷反悔，他立刻接上问题：“就是那个……我能不能当三？”
苏瓷被他气得无可奈何，往前坐了几分，捏住少年棱角分明的下颌，迫使他微微仰头，俯身堵住了他的嘴。
良久，她松开气喘吁吁的男孩。
“可以是可以，不过在你上位当三之前，我得去找个正牌男朋友。”
游澈气息不稳，眼眶更是红得厉害，蠢萌蠢萌地问：“难道我不是三？姐姐，我到底有几个好姐夫？”
“我是四还是五？难道是六？”
尽管一早就知道姐姐养鱼，也做好了跟其他人竞争的准备，游澈还是没想到，他身为白月光排名如此靠后。
别的私生饭不都把他当老公吗？
姐姐为什么只把他当备胎？
苏瓷本来还想逗逗他，看到他这副可怜兮兮快哭了的样子，只能叹了口气：“就不能往好处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