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幕上聊到办瓦，游澈才会分出几分注意力，逐条仔细浏览。
“你们在聊什么？什么摄像头？一个人头做一次，做什么东西？为什么要打单挑模式，双排上分不好吗？”
他本来年纪就小，带着点疑惑的嗓音清冽悦耳，更显得纯洁不谙世事。
粉丝们捂着怀孕的耳朵，默默刷屏，把不干净的发言顶上去。
【回家吧澈子，你跟小孩一桌】
【大人的事小朋友少打听】
【我知道我知道！做俯卧撑！一个人头做一次！仰卧起坐也可以！】
【可是你们有没有听过十八九岁的男孩子是最的……】
【我是男粉随便问，楼上真】
【你们收敛点吧？不要带坏澈子，他还是专心打游戏的年纪】
【就不能一边打游戏一边吗？他看太太的眼神火热得很呐！】
游澈更茫然了，直觉告诉他，这群粉丝嘴里吐不出好话，但那几个号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十八九岁男孩子手速是最快的？
一边打游戏一边视监？
应该是这个意思吧？
也没有直播间违禁词啊？
为什么他们要神神秘秘的？
连苏瓷都察觉到他的心不在焉，唇角压着笑意问：“怎么了？偶尔没发挥好是正常的，慢慢恢复。”
“嗯好，我听办瓦姐姐的。”
游澈忽略心头的怪异感，不着急推塔结束游戏，专注在收割人头上。
他倒要看看，所谓的一个人头一次，究竟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