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深知，越是这种生死关头，越要保持镇定。
此刻跪地求饶，换来的绝非生路，而是速死。
跟随太子多年，莫先生对权贵心思了如指掌。
上位者大多眼高于顶，厌恶卑躬屈膝，反倒会对与众不同之人另眼相看。
于是，他干脆率先开口：“小侯爷，今日是我技不如人，栽在你手里。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只求您一件事，别牵连李桑那姑娘。”
以凌天路见不平的正义性子，自己若表现出恻隐之心，或许能博得他一丝心软。
可凌天又怎会看不出他的算计？
“你的确聪明，可惜跟错了主子。我听说你手上有些人，连太子都不知情。把这些人交出来，我或许能饶你一命。”
莫先生瞳孔骤缩。
他万万没想到，凌天一开口就要他的命根子！
这些人是他耗费十余年心血，无数钱财精心培养的暗桩，连太子都不曾知晓。
他死死攥着这张底牌，就是为了保留实力，多一重保障。
“小侯爷，我手里的所有人都是太子殿下给的，我无权处置。况且……您既不想杀我，不如坐下好好谈谈？”
凌天确实不想杀他，若想动手，方才早就解决了。
抓他过来，本就是为了谈判。
但两人想法天差地别。
莫先生想以平等姿态辩论，试图说服凌天。
凌天要的，却是单方面审讯，如同审讯犯人一般掌控全局！
“我是想谈，但你搞错了，主动权在我手里，因为你现在是阶下囚。”
凌天忽然想起李麦和李桑还在营地，担心侍卫会去找她们麻烦，决定先行返回。
他从怀中掏出一颗药丸，强行塞进莫先生口中。
莫先生一介文人，体弱无力反抗，只能被迫吞下，一股苦涩在口腔中蔓延开来，“这是什么？”
“毒药，吃下后，每日有一个时辰剧痛难忍，每三天必须服解药，否则疼痛翻倍，直到疼死！”
“你也别妄想找解药，这药可是我从一个高人手里得来的，除了他没人会调配。”
凌天口中的高人，正是系统。
系统出品，必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