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时候,官职、品阶这些都先靠边,还得看谁最受上面重用。
左劲松被她的话给逗笑了,他算什么县太爷眼中的红人,杨捕头才是,不过这些也没什么好争论的,总归县太爷现在也很看重巡检营,担心以前那些事再发生,巡检营这边的粮草、俸银,是一分没少,甚至还私下拿出一些来发赏钱。
以前的巡检营拿不出手,又何尝不是上官不重视的缘故,现在巡检营在他手里,倒也确实有些样子。
“你这话在我面前说说就罢了,要是传出去了,我怕杨捕头、吴师爷他们,要跟我争风吃醋起来。”
这自是玩笑话,都是些昂扬男儿,又哪会行些女子行径。
杜青娘也被他说得笑起来,大家虽然都在县太爷手底下做事,但各司其职,互不影响什么,倒还真没到争风吃醋的地步。
“你现在好歹也是官身,说这样的话,岂不影响你的威严,以后还是别说了。”
随后,就又看向他,开口道:“我看你们这些做官的人,身上好像都有点毛病,官儿做得不大,但家里养的女人却是不少啊!”
就刘主薄这样,才多大点官儿,就又娶妻又纳妾的,还生下庶子庶女这一大堆。
听着她这说话的语气就有些不对,左劲松十分警觉,立马为自己开脱道:“这是刘主薄,可不关我的事,而且文人都那样,表面上说得冠冕堂皇的,私底下干的龌龊事多着呢,我跟他绝不是一路人。”
“这话我且听着。”杜青娘似笑非笑道。
见她这神情,左劲松连忙道:“放心,我对你忠心无二。”
“这话说错了,你该对朝廷,对陛下忠心无二,不是对我。”她提醒道。
左劲松无奈的上前拥住她,有些委屈道:“我是为了能娶到你,才去做这个官儿的,不然现在估计还在瞎混着。”
总得有个好出身,她才看得上,再则,成了婚,也得给她个安稳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