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玲脸色更白了。
“邵小姐,你最好见好就收,别闹得大家都不愉快。”杨宽也适时地开口道:“劝你以后还是看清楚了人再决定要不要去欺负,别偷鸡不成蚀把米,把自己给搭上,那可就不划算了。”
邵玲抿唇,眼睛死死地盯着杨宽。
杨宽再度笑了笑。“黎瞬那么厉害的人,裴宴川和裴家不敢惹,妥协了这场订婚,黎瞬都惹不起我们周总,你又有什么能力去惹?”
邵玲眼中还有不服。
杨宽又补充了一句:“我们周总可不是因为陆总的原因,我们周总是一人打了黎黎瞬和黎瞬带来的二十多人,身手了的,就凭你,可不是她的对手。”
邵玲之前也只是听到了传闻而已,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如今听到杨宽说这些,也是震惊不已。
周岁禾也懒得啰嗦,沉声道:“这是最后一次,如果下次再来找我,或者在做一些惹我烦的事,那就等着名扬天下吧!
顺便提醒你一句,你在裴宴川的心里,没有什么地位,别把自己摆得太高了。”
邵玲这才意识到自己惹到了不该惹的人。
她今天本想要给黎家添堵。
结果来勾引裴宴川,被黎太太发现了。
被打成这个样子,裴宴川非但没有维护,还丢下她走了。
她在黎太太面前,连个屁都不敢放。
确实如同周岁禾说的那样,她在裴宴川心里,什么地位都没有。
“好,我知道了。”邵玲也终于示弱:“我以后不会再招惹你。”
说完这一句话,她就先走了。
看着她狼狈的背影离去,杨宽叹息:“本来还挺同情她的,原来是个这样的人,一点都不值得同情。”
“人最可悲的是认不清自己!”岁禾也似乎很有感慨。“走吧!”
“你去宴会厅吗?”杨宽问。
“不去!”岁禾道。
这边,言莘跑出来了,一眼看到他们俩。“呀,你俩怎么在这儿,我到处找你们呢。”
“不陪着你们家池砚了?”杨宽笑问。
“他跟陆时和在一起,有什么好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