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泠羞得没边,偏生还抢不过他。
身上衣衫还在,可裙下的亵裤却被他褪下了,那风从裙外钻进来,薛泠只觉得冷。
她深知谢九思吃软不吃硬,“我冷——”
“很快便不冷了。”
谢珩这话才说完,便觉得一阵阵的热意在腿间游走。
察觉到那时他的手,她双颊绯红早已遍布。
太子如法炮制地将自己的亵裤脱下,把侧坐在他腿上的薛泠重新抱到腿间。
两人离得这般近,薛泠清清楚楚地感觉到他身上的热,最热的,还是他的腿间。
那蓄势待发的热像是候了许久的狼一般,如今瞧见了猎物,岂会这般轻而易举地让她离开。
他早就拉弓搭弦,只待瞄准了她,便将箭羽射出。
薛泠这般弱小的猎物,在他这样高壮的猎人手下,又如何逃得掉。
她如同那受惊的白兔,浑身只余轻颤,杏眸衔满了热泪,可怜兮兮地望着他,只望他垂怜放过。
可谢珩又岂会这般轻易便放过她,他许久喂得肉食,如今难得猎到她这小白兔,自然是拆骨入腹。
今日北风呼啸,窗外的冷风呜咽,如泣如诉,书房内的屏风后,只隐隐瞧见那人影交叠,起起落落,小榻好似不堪重负,也随之吱吱呀呀。
各种声音交织在一处,倒显得薛泠那呜咽的求饶声小了些。
半个时辰后,薛泠躺在那小榻上,背对着太子,头上的簪发凌乱,轻合的双睫像是娇花轻颤。
“孤抱你回去。”
薛泠听到他这话,面上好不容易消了些许的热意又升了起来:“殿下!”
她从榻上坐了起来,双颊上的绯红如同晚霞。
谢珩看着,喉结轻滚,眸色也暗了几分,但也知若是再来,她便是真的要生怒了。
他敛了神色,帮她将发簪重新插好:“那孤让人送些吃的来?”
薛泠抿着唇,只觉得进退不是。
见她不答,谢珩便唤人去备吃的来。
薛泠被他方才在那小榻上胡作非为,身上早就失了力气,用了些吃食,才强撑着回了住院。
碧月见她发簪有些乱,脸热了一下。
薛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