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往后退了一步,对着闻祁行了个大礼:“闻公子,就此别过,愿你往后日日顺心如意。”
“好。”
他应了一声,却只是回头看了她一眼,便重新望向前方。
薛泠轻抿了下唇,转身朝身后的那马车走去。
她才至马车,那车帘便被里头的人掀开,太子对着她伸出一只手。
薛泠抬眸望向他,抬手放在了他的掌心上,借着他的搀扶上了马车。
“他可是与你是说,若你不想嫁给孤,他有办法让你不嫁?”
才坐下,薛泠便听到太子的声音传来。
她笑了下,“殿下既已猜到他会说什么,还问来作甚?”
听她这话,谢珩便觉得心口的酸意更甚,“孤便知你嫁我非所愿。”
马车缓缓地动了起来,薛泠瞧了一眼身侧的太子,见他神色疏冷,便知他又在怄气。
她弯了弯唇,伸手去拨那帘子。
手方碰到,身侧的人便将她的动作止住了:“你便这般舍不得他?”
太子说此话时,咬牙切齿,此刻看过来的眼神更是吓人。
薛泠从前只觉得可怕,也当真是怕他一怒之下,便要了她这项上人头。
只如今她早就知晓,他在她跟前,也不过是狐假虎威。
她本就是想逗逗他,怎奈他这般不禁逗。
她忍了几息,再也忍不住,弯唇笑了起来。
谢珩看着她这般时候了,竟还笑得出来,更觉恼怒:“薛泠,你是不是当真以为孤非你不可?”
薛泠轻眨了下双眸,望着他盛怒的黑眸,俯身在他的唇上亲了一下:“自然不是。”
她笑着,贴近他的怀中,“殿下可闻到陈年老醋的酸味?”
“……”
太子听她这般说,哪里还不明白,她方才分明是故意的!
“莫要以为你这般说,孤便不与你计较。”
他话音方落,谢珩便觉得腰间好似被人动了一下。
太子低下头,只见薛泠的手不知何时伸了过来。
他也不做阻拦,只看着她那手在自己的腰间作乱。
她何时这般大胆了?
那手在他的腰上来回地摸索,隔着衣服,谢珩只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