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栀故作热情地举起酒杯:"来,这杯我敬你,多谢你之前对我的"照顾""最后两个字咬得格外重。仰头将酒一饮而尽,杯底朝王红霞亮了亮。王红霞张了张嘴,看着林栀已经仰头喝下了那杯她给倒的酒,也只好硬着头皮把手里的酒给干了。
暮色渐深,这场知青聚会一直持续到晚上九点多才散场。王建军站在院门口送客,黝黑的脸上堆满笑意,显然对这次聚会满意得很。
"同志们!"他借着酒劲,声音格外洪亮,"咱们知青点往后就要像今天这样,拧成一股绳!"他边说边比划着,粗糙的手掌在空中划了个结实的圈,"团结友爱,互帮互助!谁要是有困难,大伙都得搭把手!"
然而,林栀不知道的是她这边刚刚走出知青点的大门,暗处百余米草垛后传来极轻的"沙沙"声,像是野猫掠过。但那双盯着林栀背影的眼睛,却闪着比野兽更凶戾的光。
草垛后王红霞对一个男人说道:“我给她喝了那药,”王红霞咬着后槽牙,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待会儿药劲上来,你知道该怎么做。”
王麻子搓着粗糙的手掌,浑浊的眼珠里翻涌着贪婪:"嘿嘿,放心,这活儿我在行。"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啧啧啧,这林知青这身段还真不错。"说着就悄悄跟了上去。
王红霞在草垛后,拳头攥得死紧,指甲深深陷进掌心的软肉里,掐出几道月牙形的血痕。可这皮肉之苦,哪及得上那日在玉米地里的万分之一?
那是一个傍晚,王红霞在包谷地里拔草,刚出包谷地的她就被王麻子从背后一把捂住了嘴她连喊都没来得及喊。她拼命挣扎,包谷杆在她挣扎中成片倒下,叶片边缘的锯齿在她裸露的皮肤上划出细密的血线。王麻子喷着酒气的喘息烫在她耳后:"别费劲了,这地界儿你喊破喉咙也没人"
当最后一缕天光被吞没时,王红霞瘫在倒伏的包谷杆上,衣襟大敞。远处隐约传来村民的说话声,她却像被掐住脖子的鹌鹑,连抽泣都不敢出声。
她机械地系好衣扣。左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