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顾征回到自己的小房间，却发现豆豆还没回来。他走到林栀的房间外，轻轻敲了敲门，低声唤道：“豆豆，豆豆，该睡觉了。”
房间里传来豆豆软糯的声音：“爸爸，我今天可以和妈妈睡吗？”小家伙显然舍不得离开林栀，语气里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
顾征愣了一下，心里有些复杂。自从林栀来到这个家，他们一直是分开睡的。顾征带着豆豆住在小房间，林栀则独自住在大一些的房间。平时林栀也是不允许他们进自己的房间的。
林栀的声音从房间里传来，温柔而坚定：“顾征，今晚就让豆豆和我睡吧，他今天玩得有些累了，我也好陪陪他。”
顾征站在门外，沉默了片刻，最终点了点头：“好，那你们早点休息。”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却又夹杂着几分欣慰。至少，林栀愿意亲近豆豆了，这个家似乎正在一点点变得完整。
他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耳边似乎还回荡着豆豆和林栀的笑声，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填满了，又像是空了一块。
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林栀醒来时，顾征已经去上工了。灶房里，锅里的稀饭还温着，旁边放着两个煮好的鸡蛋和几块蒸熟的红薯。林栀揭开锅盖，热气扑面而来，她的心里涌起一股暖流。顾征总是这样，默默地为她和豆豆准备好一切，哪怕自己天不亮就要出门劳作。
她转身去叫豆豆起床，小家伙已经自己穿好了衣服，正坐在床边揉着眼睛。林栀笑着走过去，帮他整理了一下衣领，牵着他的小手去洗漱。母子俩一起吃了早饭，稀饭软糯，红薯香甜，鸡蛋的香味在口中弥漫，仿佛连空气都变得温暖起来。
吃完早饭，林栀给顾征留了张纸条，简单交代了自己带豆豆去县城买东西的事。她从柜子里取出钱票，仔细数了数，心里盘算着要买的东西。又想起了阎王老爷给的空间，她心神一动，进入空间林栀心神一动，意识瞬间进入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