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火,“哦,明天我好好狩猎,世音,你歇着就好!”
日子过的很快,这日、
漠夏将手里的泥巴往地上狠狠一摔!
气的腮帮子都鼓起来了。
“赤火!你说说!这崽子还是咱家的崽子吗?他是不是要造反?!”
此时,漠夏的肚子跟怀稚宝时一样,连鼓都没有鼓起来。
压根看不出来一点怀了崽子的样子。
赤火连忙顺着她的后背,轻声道:“夏夏,别生气,气坏了就不好了。”
漠夏咬着牙,这一个多月她过的挺悠闲啊,每日除了吃喝睡,就没有别的事了。
世音三天两头的陪着她做这个做那个,就连泥巴都陪她玩。
赤火倒是在家少,但也是每日勤奋狩猎!
让她生气的是,稚宝儿
“每次我说陪他玩,他说什么?他说:阿母,我没空陪你玩,我得去随泱那里学东西~”
漠夏说到最后,夹着嗓子阴阳怪气。
赤火朝不远处的随泱屋子看了一眼,张了张嘴没敢吭声。
漠夏扬起声音就嚎:“小望啊!我真是没想到啊!竟然生出来这么一个逆子啊!你瞧瞧,你不在,咱们的崽子都快认别人当阿父了,呜呜呜!”
嚎了一会,她悄咪看了一眼随泱屋子,接着哭嚎:
“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小望,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也不是她非得给稚宝儿找不痛快,实在是这一个多月,时稚每日吃饭时都得说上两句。
什么随泱真厉害,懂的好多,阿父不教的,随泱都教,随泱随泱,一顿饭全是随泱。
这哪行?
她虽然傻,但是还没傻到让自己儿子亲近别的男人,不亲近她老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