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汉立刻指着魏家父子嚷嚷:“就是他们偷的!我就搁这会儿工夫闭了个眼,包就不见了,谁都没动过,偏偏他们在动我床底的行李!”
“那是我自己的包!”魏长冬脸涨得通红,“你凭什么说我偷你东西?”
乘警拍了下桌子,呵斥三人:“身份证拿出来!”
魏长冬从破旧的挎包里摸半天,才翻出身份证,手指颤着递过去。
“你呢?”乘警看向魏振国。
魏振国沉默了一瞬,低声说:“我身份证丢了,没来得及补。”
乘警眉头皱得更紧了,语气冷了几分:“那就跟我们去车头登记,情况查清楚再回来。”
“同志,我们真的没偷。”魏振国一字一顿,神色间隐隐有些恼怒,“我是科研院的,之前是宜城科研院里的高级助理,绝不会干这种事!”
听到这话,醉汉立刻讥讽:“你是科研院的?那我还是院长呢!你看看你那身行头,棉袄破得都掉线了,裤腿补了几层,科研院的人能混成这样?”
不远处围观的人群顿时爆出一阵轻哄。
乘警也愣了一下,看魏振国一身洗得发白的旧棉衣,眼里不由多了分怀疑。
他语气缓了几分,但依旧带着例行公事的冷硬:“有没有单位证明?工作证?”
魏振国的喉结滚了滚,半晌没说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