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夏夏怔了一下,很快就回道:“不是,你们有证据就拿出来,我是李瓒的小姨。
怎么可能卖他。”
隔壁房间的李瓒听到这些话后拉着李士兰的衣袖痛苦说:
“是她就是她,她的声音我忘不了,我一直不敢忘。”
李士兰每呼吸一次那颗跳动的心脏就多疼一分,神情狰狞可怖,连基本的体面也维持不了。
她将儿子护在怀里,冷静又坚定道:“我相信阿瓒。”
李瓒抬头看向局长,他安抚他们道:“只要她真的做过了你许叔叔必定能审出来。
再给许卫国一点时间。”
许卫国审过的讯比吃的饭还多,李夏夏即便嘴再硬也硬不过一个侦查组的组长。
不到半天她招了。
可能也知道自己完了,一边笑一边哭说:
“李士兰她笑我蠢,她自己就蠢得跟猪似的她还笑我!”
“你们知道吗,那天我带阿瓒出去,卖了他以后妈还帮我在她面前帮忙掩饰。
我回去后哭一哭妈就帮我了,她这么疼阿瓒,什么东西都给阿瓒,还整天宝宝宝宝地叫,可她听到我说把阿瓒弄丢后她居然帮我。
在二姐和漆家人面前她说是阿瓒自己走丢的。
你们说可笑不可笑?”
说罢,她仰头长笑。
不知过了多久,她笑够了,一边擦着眼泪一边说:“在这个家里,妈果然最疼的还是我,孙子在我面前又算什么呢。”
“二姐对她这么好,又敬又爱她,要不是二姐,外婆那帮重男轻女的在爸爸去世后她早就被他们吃绝户了。”
“李士兰呢,生她养她的妈一直骗她,她才蠢呢,她自诩聪明能干,实则是家里最蠢那个。”
“她哪都好,长平无论老的小的都敬重她,可是那又怎么样?
她命不好,男人找得好又怎么样,死得也早。
唯一的儿子被我卖了……”
话到这里李夏夏歇斯底里大哭大叫起来。
“我的好日子才来,那个短命鬼怎么就回来了呢。
他怎么回来的,他为什么回来,为什么不死……”在外边,剩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