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这么决绝也是有原因的。
秦大妈不如秦淮茹有心机,他稍一引导,就从对方口中套出了秦淮茹丧失生育能力的事。
本以为把这事儿告诉傻柱能让其清醒过来,哪想到有效期连半个月都不到。
他前脚进深山,傻柱后脚就能整出冲冠一怒为红颜的事儿。
这秦淮茹不仅是傻柱的劫难,还是他们何家三人的劫难。
没错,刚才何雨水偷摸着跟何大清告状了。
傻柱猛地站起身,话里带着急切:“爸,您这说的什么话,您就我这么一个儿子,咋能分家呢?”
何大清冷哼了一声:“你再这么下去,我们老何家跟断子绝孙有啥区别!”
安媒婆有些傻眼,她当了几十多年媒婆,还是头回碰到男女相亲竟闹得父子分家的事儿。
傻柱攥紧双拳站了许久,终究还是低下了头,闷声道:“爸,我听您的。”
何大清看向安云瑶:“今儿这场相亲,我们男方这边挺满意,小安同志你要是点头,我在原先说定的聘礼上再多添十块钱。”
安媒婆咽了咽口水,七十六块钱的聘礼,付完安父的医药费后还能有剩余,但何雨柱这人属实比她预想的还要糟糕。
她握着安云瑶的手:“别勉强自个儿,要觉得不合适就算了。”
安云瑶反握住对方的手,露出了进门以来第一个笑容:“何大爷,今儿这场相亲我也很满意,不妨趁早把婚事给定下来。”
何大清点了点头:“下个礼拜天,我会上门下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