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是刺激对方，帮彼此提神。
否则大半夜的干这种重复的枯燥工作，太容易犯瞌睡了。
这也让众人看了一出热闹。
毕竟平日里几乎不可能看到这两位不苟言笑的大佬开玩笑。
……
而此刻，另一边也在紧锣密鼓地进行着下一步的布置。
戴楠也放弃了休息，直接让助理借大夏神经外科协会的名义，向全国顶尖神经外科专家广发英雄帖。
一场高级视频会议，悄然在这个深夜展开。
深夜。
金陵鼓楼医院神经外科，主任办公室内。
尽管国内在举办大夏神外年会，但并非所有顶尖专家都参与了其中。
很多神经外科专家，他们不善科研，胜在手术或其他领域，也就没有凑以科研为主的年会的热闹。
鼓楼医院身外主任冯波延便是这样一位教授。
他专攻手术，算得上是华东神外手术圈子的执牛耳者，手起刀落从不拖泥带水。
白天看完大夏神外年会的比赛日后，他心情激荡。
没想到大夏竟然还藏了这么多年轻天才。
尤其是陆启山。
一个陆启山，直接让协和等医院培养的人才都黯然失色……
“许医生果然是真正的医学大家。手术精湛，眼光老辣，连这种金子都能被他一眼发掘！”冯波延感慨着。
心情太激动，以至于他直到现在都没有入睡。
不知不觉时间就到了霉国神外年会开幕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