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她哭他的心就酸胀胀地疼。
所有的怒气都被这滴泪浇熄,捧住她泪湿的脸: “怕什么?”
“怕你哪天出事……怕我哪天醒来就再也见不到你。”
眼泪一颗颗砸在他手背上:“我不要你出事,我们还没有孩子,还没有一起看着孩子长大还没有等到我爸出狱,还没有一家人好好吃顿饭”
一口气说完这些她早已泣不成声。
靳书铭慢慢的抬起手来,将她的眼泪一点一点的擦干。
“你放心,还没给你肚子播种,我比谁都惜命。”
秦以好怔怔地望着他。
她还在这哭着呢,他就开始给她开黄腔。
恨死他了,拧着他的胳膊气不打一处来:“我在跟你认真说话!”
“我也很认真啊。”他吃痛,一本正经地解释,“造人计划可是关乎家族传承的大事,怎么能不严肃对待?”
她刚要反驳,就被他一个翻身压在了床上,他故作神秘:“我刚刚想到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秦以好被他唬住:“什么问题?”
靳书铭一脸凝重:”如果我们现在不抓紧时间努力…万一将来孩子数学像我一样差怎么办?”
秦以好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气得去掐他的腰,他一边躲还一边笑:“遗传基因可是很玄学的,万一孩子随我,考试不及格,你这个当医生的妈妈岂不是要天天被老师叫家长?”
“不一定。” 秦以好说:“ 也许像我,我每次都能进前三。”
听她这样说,靳书铭放下心来。
小丫头终于不哭了。
抱着她躺在床上,耐心引导她,继续养孩子这个话题,不知不觉中她靠在他怀里渐渐睡着了。
到底才22岁真好骗。
要是让她知道,他早就把秦建国的案子查得水落石出,连翻案材料都准备好了,怕是又要哭鼻子。
靳书铭轻轻拨开她额前的碎发,借着灯光凝视她熟睡的侧颜。22岁的小姑娘,本该无忧无虑地享受青春,而他的小姑娘却担惊受怕了十五年。
他小心翼翼地抽出被她压麻的手臂,拿起床头的手机,拨通了阿翔的电话,声音压得极低:“暗中多派几个人盯着宋家,特别是宋文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