匕首"铮"的一声钉在茶几上,距离他的手指只有分毫。
“但是!但是!”老丁忙喊道:“我愿意出庭作证!证明秦副市长是被人陷害。”
靳书铭慢条斯理地收回刀鞘。
“早这么配合不就好了?非得见点血才肯开口?”
老丁瘫软在地,哆嗦着擦了把脸。
靳书铭对阿翔道:“带他去见段律师,让他把当年的事一字不落地交代清楚。”
回到家已经晚上十点,推开卧室的门,秦以好正蜷在床上看病例。
“你回来啦。” 听到动静,她赤着脚跳下床,像只归巢的鸟儿般扑进他怀里。
“怎么还没睡?”靳书铭稳稳地接住她。
秦以好没答话,鼻尖在他衬衫领口处轻轻嗅了嗅“你抽了多少烟,不是说戒了吗?”
“就两根。”见她不信,又补充道:“真的,阿翔能作证。”
“骗人,身上都是烟味,至少半包。”
踮脚凑近他领口,又嗅了嗅:“还有血腥味?”声音陡然紧绷:“你受伤了?”
“ 秦医生,你属狗的。”把人抱到床上,单膝跪在床边给她穿拖鞋:“地上凉也不知道穿鞋。”
“你才属狗。”秦以好晃着脚丫不肯配合:“你不说,我不理你。 ”
“秦医生这是要造反?”扣住她乱晃的脚踝,指尖挠她脚心,秦以好顿时痒得往后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