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玖月凑过来,眼尖地盯着姜棠脖子上的红痕,突然捂住嘴憋笑。低声在她耳边说:“靳总这是把你当成鸡腿啃了。”
姜棠生无可恋。
一小时后,终于穿戴整齐。她站在全身镜前,几乎认不出自己。
凤冠霞帔,金丝刺绣。
就是这发冠有点重,脖子都要压垮了。
看惯了西式婚礼,这老祖宗留下来的才是真正的精华。
林玖月手指轻轻拨弄了一下姜棠凤冠上垂落的东珠:“棠棠,你这发冠上的珠子抠一颗下来是不是能买一套房啊?”
姜棠提唇:“你抠一颗试试就知道了。”
“ 我可不敢,你老公会让我破产。”
话音未落,化妆间的门突然被推开。靳寒霄一身常服褂袍站在门口。
“在聊什么?”
林玖月瞬间缩回手,干笑两声:“靳总,我就是帮棠棠看看头饰稳不稳”
靳寒霄走到姜棠身边,亲手为她扶正发冠。
“重吗?”他低声问。
“ 脖子酸。”姜棠应道。
男人低笑:“忍一忍 ,毕竟这辈子只有这一回。”
这场婚礼安保措施做的极好,除了宾客和个别媒体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许泽陪她入场,亲手将他交到靳寒霄手里。
婚礼进行时,姜棠本人没哭,林玖月倒是哭的一塌糊涂。
“你怎么比学姐哭的还激动。”裴枫伸手想给她擦眼泪,她扑进他怀里,哭得直抽气:“呜呜呜我家小白菜终于被猪拱了!棠棠以后要是受委屈,我带着姐妹们组团揍他!”
等拜堂时,她手里的手机又全程在直播。
“家人们谁懂啊!新郎官看新娘子的眼神能拉丝!救命这也太甜了呜呜呜”
一场婚礼下来,姜棠换了三套礼服,婚礼结束天都黑了。
她累得脚疼,走路也一瘸一拐的。
靳寒霄二话不说将她打横抱起。
“啊!放我下来!”姜棠惊呼,引来周围一片善意的笑声。
“不放。”靳寒霄大步往外走,“洞房花烛夜,一刻值千金。”
他将她塞进早已等候在外的豪华婚车里,吩咐司机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