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秦以好被他咬得又痒又疼,气得捶他:“你就是个疯子!”
“疯也是你惯的。”他低笑,终于松了点力道,捧着她的脸,额头抵着她的,嗓音低哑,“别走,好不好?”
她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眼睛,里面全是执拗和不安,心尖突然软了一下。
烦死了
晚上,秦以好洗完澡出来,发现靳书铭正靠在床头,手里翻着她的护照。
她眯起眼:“你拿我护照干什么?”
靳书铭抬眸看她,语气轻飘飘的:“提前保管,免得有人反悔。”
“…”她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不要跟这个幼稚鬼计较,转身去拿吹风机。
结果刚插上电,身后就贴上来一具温热的身体,靳书铭接过吹风机,手指穿过她的发丝,慢条斯理地帮她吹头发。
热风拂过耳畔,他的指尖偶尔蹭到她的后颈,带起一阵细微的颤栗。秦以好绷着身子,硬是不肯放松。
吹完后,他在她纤细的颈子上咬了一口“还生气?”
秦以好反问: “你是不是觉得这样特别好玩?”
“哪样?”他装傻。
“白天发疯,晚上装乖。”她目光落在他脸上:“你是不是觉得我拿你没办法?”
他盯着她看了两秒,忽然低头亲了亲她的鼻尖:“嗯,是拿我没办法。”
“…”她被他的无赖劲儿彻底搞毛了,猛地推开他:“今晚你睡客厅!”
靳书铭挑眉,不但没退开,反而直接把她抱起来扔到床上,整个人压下来,膝盖抵进她腿间,笑得痞气:“不行,我得看着你,万一你半夜偷跑呢?”
“你有病吧!”
靳书铭压低声线,口吻似委屈:“你又骂我。”
“秦以好,你再骂我,我就把你到明天下不来床。”
秦以好又一次被靳书铭的无耻震撼到了,无语忘天,被他压得动弹不得,她又气又挠:“你是真想让我死在床上是不是?”
他正色道:“死在我床上,总比死在异国他乡强。”
秦以好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