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寒霄眸色一暗,握住她纤细的手腕:“故意的?”
“什么?”姜棠茫然抬头,正对上他灼热的目光,这才发现自己的睡裙已经滑到危险位置。
她慌忙去拉,却被靳寒霄顺势压回床上。
“你还要见客户”
“让他等着。”他咬住她耳垂,声音暗哑:“靳太太这副模样放我走,那才是禽兽不如。”
晨光透过纱帘,将纠缠的身影映在墙上,那根刚系好的领带,此刻正松松垮垮地挂在床角。
——
当靳寒霄推开茶室包厢的门时,许泽正慢条斯理地泡着第三壶茶。
“迟到了整整六十八分钟。”许泽抬腕看了眼表:“看来我妹妹比我想象的更难缠。”
靳寒霄松了松领口,喉结上还留着暧昧的红痕。他径直在对面坐下,端起已经微凉的茶一饮而尽:“路上堵车。”
“是么?”许泽慢悠悠地添茶:“城南高架这个点确实很堵,尤其是从主卧到车库那段路。”
咳咳…
靳寒霄面不改色地接过新斟的茶:“说正事。”
许泽:“我们现在所在的地方就是当年那个男人住过的地方,我刚打听到了,这片筒子楼是三年前被高价收购改成了茶室,有意思的是,有一间茶室从不对外开放,只接待一个女人。”
靳寒霄问:“什么样的女人?”
“ 不清楚。”许泽说:“这里面的工作人员嘴很严,问不出什么”
嘴严
靳寒霄轻啜一口茶:“没有撬不开的嘴。”
许泽眯起眼:“ 你来吧,这种事你最擅长。”
靳寒霄无语:“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
许泽笑得一脸无害:“自己体会。”
姜棠刚踏进公司玻璃门,小谢就急匆匆地迎了上来。
“姜总监,有人找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