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尖嘴利,你便是去告了状,又能奈我何,他们一样是将我奉为座上宾。”红英瞪着廖嬷嬷,肺都快气炸了。
“奴婢告退,”廖嬷嬷直接拿着登记清单就告退了。
红英气得牙痒痒,转身将屋里又是好一通砸,连她睡觉的床都给砸了个稀烂。
“红英姑娘,您可悠着点,这福寿居的东西可都不便宜,摔坏了都是要照价赔偿的。”福伯急匆匆跟着廖嬷嬷过来,看到满屋子的凌乱破碎,脑瓜子抽抽地疼。”
“我赔你奶奶个腿,你让和将军过来,看他敢不敢让我赔偿,你个狗奴才能奈我何?”福伯沉着脸,他虽然是将军府的管家,但并不是奴籍。年轻的时候,他也是追随在将军身后的一名将士,后来受了伤就退了军,将军念他孤身一人,便留他在将军府做管家。这么多年,将军对他尊重有加,也没有别人敢怠慢他。自从红英姑娘来了后,三番两次骂他狗奴才。
“谁说我不能让你赔偿?”和葎大步走了进来。
红英一喜,随即红了眼眶,“和大哥你怎么现在才回来,我在你这将军府受了多少委屈,连奴才都爬到我头上了。我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这破屋子还漏雨。”
“你受的委屈也是你自己作出来的,我已经提醒过你,你身份未定,最好低调行事。你只是在将军府暂住,这里的每一件物品都与你无任何关系,故意毁坏了就得照价赔偿。”
红英不敢相信这是从和葎嘴里说出的话,明明他带她回来时语气并不是这样的。
“和大哥,你怎么说出这种话?是不是那个母老虎在你面前说了我的坏话?你可不能听她的,她就是嫉妒我比她年轻,长得比她漂亮,故意污蔑我的。”
和葎沉着脸道:“你哪来的自信来贬低我的妻子,她不到十八,你都二十多了,你怎么就比她年轻?还是说你骗了我们大家,谎报了年纪?”
红英心里一紧,急忙道,“不是不是,我没有撒谎,我就是二十多岁。这不是看着她比我老,才说的吗?”
“她哪里比你老,你没有自知之明吗?脸黑得跟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