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黑色汁水滴落到座椅上就消失不见了,但是这一幕对于我来说,视觉上的冲击还是挺强的。
“前面有个道口,把车开地里去。”
路两旁是苞米地,苞米都被收完,只剩下苞米杆子的根留在地里。
我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冲下道口。
车停在苞米地边上,刚刚远处一动不动的拖拉机“突突突”冒着黑烟就朝我开过来。
驾驶室里,一个脑瓜子就剩一半的鬼东西随着拖拉机一撅一撅的。
黄天赐上了我的身,握紧了武王鞭直接朝拖拉机冲去,到了近前一跃而起,对着鬼物剩的那半脑瓢砸去。
脑瓜子像西瓜落地一样炸开,一瞬间花花绿绿的。
鬼物消失,我对着它刚才的位置坐了下去。
“爷,你要干啥?”
我惊恐询问黄天赐,黄天赐兴奋的开口:
“给人家把拖拉机还回去啊。”
“可是我不会开啊!”
眼看着要撞上吴长海的车,我手忙脚乱的打着方向盘。
在苞米地里尖叫着转了一个多小时,拖拉机的主人拿着铁锹又追了我十多分钟。
“你给你妈打电话,我看看你到底谁家瘪犊子孩子,你跑我地里嚯嚯来了!”
我低着头站在拖拉机旁听着板锹大叔的训斥,唾沫星子崩我脸上我都没敢抬手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