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光明正大吗?那永安县的知县……”
魏迟摸了摸下巴:“这我也不知了,不说永安县了,就附近几个县的知县估计最近都瑟瑟发抖睡不好。”
毕竟,裴子淮已败,朝廷的兵有的其余逃的逃,降的降。
“长胜军呢?不出战吗?”
魏迟道:“已经出战了,听说先锋就是那个王续。”魏迟说着自己都笑了。
“就他那窝囊样,第一个就去送死,这刘指挥使估计也是故意的。”
虞稚:“你不说我都要忘记这个人了。”
“我也是,不过反正咱们现在和他们没了什么关系,真要战场上见我也不怕。”
虞稚不说话了。
魏迟也不再说这些打打杀杀的事情,他方才已经沐浴过,这会儿起身走到虞稚面前,俯身便揽住了她的腰:“睡吧?”
虞稚点头,勾住他的脖子。
“你说你这都怀孕几个月了,怎么还轻的和一朵花似的,多吃点。”
虞稚娇嗔般瞪了他一眼:“就你胡说,我自己都觉得我圆润了不少。”
“瞎说,哪圆润了,我一只手就能搂住你的腰。”
“脸啊,还有胳膊。”
还有……
魏迟盯着人看了半天:“我不信,让我检查检查……”
虞稚一怔,魏迟忽然加快了脚步,抱着人大步走向了内室。
…………
裴氏一族已经离开肃州。
六月初六。
天色还黑着,永安县守城的士兵呵欠连天,两人慢慢悠悠走到了城门口,刚站定,忽然头顶滴下来两三滴液体。
那人伸手一摸一看,瞌睡瞬间不翼而飞。
“啊!!!是血!”
“血!”
两人猛然抬头看去,只见城门上挂着一个人头。
其中一人当场就昏了过去。
另外一个大胆的举着火把哆嗦着过去——
“是、是知县大人和王千户!知县大人被谋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