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母看着人,满脸失望和心痛。
池夏哑口无言,仍然在哭。
虞怀看向魏迟:“女婿,此番的确是我们疏忽大意了,对不住你啊。”
魏迟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岳父,其实我也已经知道了。”
三人一愣。
池夏不可置信地看向他。
魏迟走到了她面前,没开口问她,而是道:“岳父,方才说辽县之事,是何?”
虞怀:“哦对了,我竟然差点忘记了,今日白天刚得到的消息,裴家的人在山谷妄图伏击,却正好被魏远的人撞上,当下就把人给一网打尽了。”
池夏猛然抬头!
魏迟恰好冷冷的看着她。
“你都听见了吧,知道为何了吗?”
池夏瞬间慌乱:“我……我……”
虞怀看出来了点什么,上前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什么意思啊?”
魏迟转身:“岳父,我早就知道是她了,既然……裴子淮能收买她偷换我的舆图,那我就将计就计、以牙还牙,用了一封假消息,引裴子淮的人进山谷,今日若不是辽县这消息,我还不能确定,倒是没想到消息来的这么快,也没想到岳父也查出来了。”
虞怀有些吃惊。
虞母也站起身来了:“三郎啊,既然你早就知道了,怎么一直不说呢?”
魏迟笑了笑:“也不大确定,这不是才有确凿的证据吗。”
说完,他扭头对池夏道:“我是个粗人,平日里没有吩咐丫鬟和小厮的习惯,能近我身的也就只有你们几个了,你太明显了,之所以没有第一时间抓你,是上次我用药试你,发现你没有谋害我性命的想法,说吧,你到底是什么目的?裴子淮给你了什么好处?”
事到如今,池夏也无可狡辩。她狠狠闭目,接着便叩了个头:“老爷夫人,池夏对不住你们,对不住这些年虞家的照顾,但是……自从虞家出事之后,已经过够了人下人的苦日子……当初,我逃难到遂州,裴大人就像一束光一样,将我彻底从那个冰冷的地狱里面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