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稚愣了一下:“你这什么比喻!呸呸呸。”
魏迟咧嘴:“反正就那么个意思,你懂就行。”
虞稚靠在他怀里,慢慢也想通了:“也行吧,至少以后我能给孩子们说他爹爹是个大英雄,很厉害的大英雄。”
魏迟去亲她的侧脸,他只是想做她的大英雄。
虞稚又道:“还是搬回来住吧,我和父亲母亲说说?”
“怎么都好……”魏迟的声音有点含糊,虞稚被他亲的仰起了脖子……
她受不住力道朝后面靠去:“别……还没吃午饭呢……”
“就亲一会儿,我不会弄乱你的发髻……”
虞稚咬了咬唇,不明白这人怎么一回来就来了兴致,但也随他去了。
……
国丧,终究是传开了。
朝廷下令,子民哭丧三日,禁一切喜事和荤腥,这几日,为天子戴白。
可天高皇帝远,这令在京城还算管用,可普天之下,百姓们的日子本来纠结艰苦,谁还管你这些,他们更关心房屋田地还有粮食。
在肃州和遂州,本就动荡,还要顾着自己的命。
但朝廷的官员倒是例外,裴子淮腰间戴白,已经在遂州境内辗转多地。
太子登基,裴皇后下旨召集一批大臣进京,现在各地都有各地的心思,听说安王不日就会随军南下,这位反叛一年多的王爷,终于要迈出实质性的一步。
而如今遂州的动乱,也远不止这些,自从上次受刺之后,裴子淮即便是外出巡逻,也总是会遇到几个。
这些人有的是送命的小喽啰,也有真正的武功高手。
裴太后的弟弟,谁若是拿下他的人头,就是最好的投名状。
裴子淮显然处在巨大的危机当中。
裴氏已派兵前来护送他回京,裴子淮却还是有自己的倔强,他在等安王。
终于,在做好充足的准备后,飞鹰来报——
“大人,安王动手了!出战肃州辽县!”
裴子淮抬头:“多少人马?”
“先锋队五千!”
“辽县守城何人?!”
“是台都尉!”
裴子淮立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