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儿子自己懂,魏母冷笑一声:“不信你等着瞧。”
魏迟这会儿正在巡逻,忽然打了个喷嚏。
也没起风也没咋,奇了个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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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黄昏时,魏迟赶着马车带着虞稚回来了。
刚到家就听说了马和骡子的事情,他哈哈大笑:“大石!砚台!四弟!都和我一道看马去!一人挑上一匹!”
魏蔓蔓:“……”
魏母翻了个白眼:“我说啥来着?”
魏蔓蔓:“三哥,这些马你要养着?不卖吗?”
魏迟看傻子一样看着她:“胡说啥呢,一匹马多珍贵,卖啥卖?!外面的人想买都买不到!”
魏蔓蔓噗嗤笑道:“可娘心疼她的猪,怎么办?”
魏迟看了眼魏母,笑了:“不是还剩吗?在家附近养,别搞养猪场了,就猪圈吧,娘,白胖的东西遭人惦记,那来了流民和土匪,那羊和肥猪都是待宰的,咱们有了马可不一样了!”
魏母撇嘴:“就你歪理多。”
她看向眼巴巴看着她的其余几个男人,笑了:“行了,不卖!你们去挑吧!”
曹大石和魏海都咧嘴笑,砚台也激动不已:“我、我也能有马?”
魏迟想了想:“你先学着骑骡子,马太高大了,不过将来要是有个小马驹,姐夫给你留着!”
“谢谢姐夫!”
大郎那个眼馋啊,跑上前:“三叔……我呢……?”
魏迟有点为难,上前抱了抱侄子。
“大郎啊,真不是三叔偏心,你看你这胖的,马背你都上不去,三叔带你跑两圈得了?”
大郎愣住了,忽然撇嘴要哭:“三叔……你、你刚说白胖待宰的,我也算么?”
大郎说完,院子里所有人都愣了一下。
虞稚忙道:“大郎胡说什么呢,你三叔肯定没有这个意思。”
魏迟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