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没有的……
魏迟见她眼泪都要出来了,赶忙将人搂进了怀中。
“没事的,鱼鱼,没事,我知道……”
魏迟眼中闪过一抹心疼。
如今天下动荡,乱世之中命都护不住,女子的裙下本就不应该成为被诟病的理由。更遑论……
他忽然凑近在虞稚耳边说了句话,虞稚一愣,不可置信的抬头。
“你、你没进去……?”
魏迟无奈笑了笑,摸了摸她的头。
“对。没成功。”
她太怕了,他有些不忍。
要是不管不顾,一定会伤了她的。
所以现在垫子干干净净再正常不过。
魏迟大手将那帕子一收扔进了床下的竹篓,“好了,别想了,洗漱出来吃早饭?”
虞稚紧紧抿着唇,视线又深深看了眼那个竹篓。
她怀疑魏迟在骗她。
昨天晚上她都成那样了……怎么还能没成啊!
那要是成了……那到底是有多可怕?
洗漱的时候,虞稚一直都在想这个问题,但她脸皮薄,也没那个勇气抓着魏迟刨根问底,只好是默默将这个疑影给咽下了。
新婚第一天,她换了个发髻。
将姑娘家的刘海都梳了上去,露出了光洁的额头。这是从前大姐嫁人时教她的,虽然没人关注,但虞稚还是不想坏了规矩。
却不料她刚出来,魏迟的眼神便一眨不眨地又看了过来。
虞稚被男人的眼神看得起了火,才听见他轻笑道:“很好看。”
虞稚轻轻撇了撇唇,她当然知道。
堂屋里,魏家的人都到齐了。
魏老汉和魏母坐在凳子上,红光满面,其余人都站在两侧,虞稚乖巧敬茶:“爹、娘,请用茶……”
“好好好。”
魏老汉和魏母都笑了,接过茶就喝了一口,魏母接着就往虞稚手中递了个镯子:“不是什么顶好的东西,别嫌弃。”
那是一只银镯,上面是海棠的纹样,还缀着几颗细碎金珠。虞稚眼睛一红:“我很喜欢,谢谢娘。”
魏母欣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