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蓝伊听了一耳朵,皱起了眉。
“小姐,你没事吧?”灵汐、灵芝却不管打仗不打仗的,她们只管照顾好小姐。
周蓝伊摇摇头,“没事,走吧,去庄子上住几晚。”
主仆三人往庄子上赶的同时,听桦院母女俩正在密谋。
“娘,北郊的庄子常年亏损,外面欠了不少钱,女儿已经知会陈伯,让债主上门讨债去,定要让她将从母亲这儿拿走的七千两再吐出来!”周灿伊眸中不断闪过精光道。
此举若成,既能平庄子的债,又能让周蓝伊大出血,一箭双雕!
北郊本是她掌管的庄子,但前几个月庄子上的松树林遭了虫害,松木供应不上,渐渐亏了钱,不然她死都不会给周蓝伊!
冯氏欣慰地看着周灿伊,她这几个子女,含伊骄纵头脑简单、令宜身子骨弱,能不能撑到册封福远侯世子都未可知,便只有周灿伊,端庄大方、温柔贤惠、有手段、有心计,最能拿得出手。
“不错,灿儿心计无双。”
“都是母亲教导有方。”周灿伊不忘哄母亲开心,又道:“沈郡主约了女儿出去逛逛,母亲若没什么事,女儿先告退了。”
“嗯,去吧。”
冯氏待周灿伊走后,又唤来陈嬷嬷,吩咐道:“陈伯是你家的,你去传个话,让他找几个流浪汉,趁机夺了周蓝伊清白,我要让她生不如死!”
“但不能让二小姐知道。”
陈嬷嬷福身道:“是夫人。”
冯氏看着陈嬷嬷的背影,双眼微眯,这种龌龊伎俩,可不能让灿儿知道了,否则,以她识大体的性子,定不会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