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主任回过神来，“我马上出去，马上去出！”
站在门口，孙主任摸了摸鼻子，“这些高官子弟还真是……气势十足。”
屋内，
江一木给他爷爷打了个电话，没有丝毫添油加醋，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个清清楚楚。
他爷爷闻言，跟他想象中一样对他破口大骂。
“小兔崽子，你能干就干，不能干就赶紧滚蛋！”
“我们老江家往上数三代都没有你这种不孝子孙！”
“人家当特务的还不一定能一下就杀死前线这么多人！你多能耐啊！你该他吗的不是特务吧？”
江一木：“……不是。”
“我算是看明白，你这兔崽子读书读傻了，那一枪怎么就没崩了你算了呢？明天就给我滚回来！”
江一木：“我不回去！”
“你不回去你留在部队干啥？坑人没坑够？”
江一木深吸一口气，“我不做指挥员了。”
“你倒是想，也不看自己配不配。”
江一木：“……我想好了，我从基层做起，我要上陆言连里当军人，从小兵做起！”
“陆言？哪个？”
“……”
江一木扶着墙回了病房。
进门，安静的只有呼吸声。
但江一木知道陆言没有睡着。
江一木开口说道，“我不做指导员了。”
陆言冷哼一声，“你他娘的倒是想做，你也不看看你配不配！”
“你就算是想做，这事儿之后部队里也不会让你做了。”
江一木：……
不知道为什么，跟陆言说话怎么感觉跟他爷爷说话似的？
一样的不讨喜，一样的……让人恼火。
江一木深吸一口气，“我已经跟部队说好了，出院之后，我去当你手下的兵，从基层做起。”
陆言瞬间睁开眼，“你？来我连？”
“嗯。”
“我不同意，别他妈什么阿猫阿狗都往我这里塞！”
江一木没理会陆言，上床闭上眼就睡了。
……
次日一早，姜茶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