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乘一辆马车,一件斗篷,廊下嬉笑又能算什么?我不信五丫头,也得信旭儿不是。"
李婆子俯身给沈老夫人杯中添了茶:“昨日二小姐说完,老奴见老夫人发了脾气,还以为老夫人定是要审问五小姐的,倒是老奴狭隘了。”
沈老夫人看向李婆子:“你怎么看?”
李婆子有些诧异,然后笑道:“老奴哪里瞧得出来,要老奴看,三公子与四小姐兄妹情深,不比五小姐,大公子二人亲近?”
“大公子性子清冷,倒是难得对五小姐有些热络劲,老奴近日觉得,大公子都比以前好相处了。”
沈老夫人浑浊眼睛闪过亮色:“我也觉近日旭儿性子柔和许多,也不知是走了那一月想家的缘故,还是因为其她缘故。”
李婆子附和:“老夫人想的也没错,大公子出京一月,若因想家柔了性子也是可能的。”
说罢李婆子眼睛一转接了一句:“二小姐不知五小姐曾经救过大公子,还以为是五小姐缠着大公子不放。”
“大公子对二小姐,四小姐向来不亲近,也并非是这一朝一夕之事,但屋檐之下生活了这么久,也难免争风吃醋。”
“老奴以为,老夫人思虑的没有错,大公子并非三公子可比得,自有自己的想法与思量,这满盛京城谁敢说大公子一句不是?五小姐若有异心,大公子岂能瞧不出来?二小姐恐怕是多虑了。”
“嗯。”沈老夫人赞同的点了点头:“你说的对,旭儿那孩子向来有自己的主张,若五丫头怀了不好的心思,以他的性子哪里能容忍,倒是二丫头,本以为是个乖巧孩子,不曾想也被孙姨娘教的如此小里小气,登不得大雅之堂。”
沈老夫人手中佛珠顿住,眼神变冷长叹一声:“这家里真是乌烟瘴气的。”
李婆子把杯盏递上去,柔声劝慰:“老夫人这话不对,要老奴说,这才叫人气。”
“夫人如今怀了沈家子嗣,来年给老夫人添个大孙子,今年二小姐也及笄了,到时许了人家,择个良辰吉日完婚,喜上加喜,翻过年头,四小姐,五小姐也双双及笄,家中喜事不断,在大的乌烟瘴气都得被喜气冲没了。”
沈老夫人被其逗得哈哈大笑:“就你会讨老婆子我欢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