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宝的娘亲身子不好,虽然柳锦棠找了大夫前来给她医治,可是效果却不太好。
沉疴旧疾本就难治,大夫说其已经过了最佳治疗年头,如今只能说用药物吊着性命,能活多久都是她得造化。
帐篷虽小,五脏俱全,桌子椅子床皆有,福宝的娘亲蜷缩在一张窄小木床之上,见到柳锦棠二人慌忙就要起身。
一如当初第一次相见那般消瘦,精气神也不如一月前。
“娘亲。”
看见妇人小福宝立马激动地想要下去。
沈淮旭把他放下,得了自由的小福宝一溜烟就跑到妇人跟前躲到了床榻之后。
“柳姑娘,福宝可是又去打扰你了。”妇人有些不好意思的对柳锦棠笑着,她身子不好,福宝这孩子又调皮,她总怕福宝会给柳锦棠惹麻烦。
“周婶,福宝很乖,昨日除夕我未曾前来,今儿过来给福宝还有孩子们买些糖糕图个喜庆,顺道前来看看你的病,可有按时吃药?”
柳锦棠丝毫不嫌弃的往床边一坐,仔细观察着床上周婶的脸色,这一看,就知对方的情况不容乐观。
柳锦棠心头难过,但面上不显还笑着对周婶道:“周婶脸色好了不少,我瞧着在吃几副药定能好的。”
周婶不敢相信的眼睛一睁:“真的吗?脸色当真好了?”
她自是希望自己的病有所好转的,她若死了,福宝这么小孤苦伶仃的,该多可怜啊。
“嗯。”柳锦棠肯定的点点脑袋:“真的,所以周婶要好好吃药好好休息,别伤心,也别想太多其它的,福宝需要你。”
周婶说着说着眼睛就湿润了,她擦擦眼泪哽咽说着奉州这场洪灾带给她的伤害。
本来她就是个寡妇,拉扯着孩子,生活不易,洪灾前,她有公婆帮衬,日子虽苦却也能勉糊口。
这一场天灾,冲毁了家不说,也带走了两位老人,辛辛苦苦一辈子攒下的钱财也付诸东流。
这重重打击之下周婶身子便垮了,一路逃来奉州若不是为了福宝,她恐是在半路就咽气了。
说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