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心里有种很奇怪的感觉。
“哥，你在看什么？”
眼看楚明一直盯着沈雪莹，而后者被他看得脸都红透了，江凝烟忍不住打断。
“！”
楚明一惊，骤然反应过来。
“咳，抱歉，我走神了。”
他大脑飞速旋转，几乎想把自己毕生所学，一股脑说给沈雪莹。
江凝烟瞧着他俩的氛围，一时也乐得清闲，不插嘴了。
“喝水。”
一只杯子忽然递到手边。
陆秉川一直在旁边听着，没打扰，见她终于停住，倾身去倒了杯温水。
江凝烟才意识到自己口干舌燥，眉眼一弯，笑了。
小手十分自然地挽上男人的手臂。
“老公，你真贴心。”
喝了几口水，她才想起来询问。
“对了，沈家这件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陆秉川眉眼微冷，“没有，我和沈墨极少联系。”
两家长辈来往不断，但他和沈墨不约而同，从不联络。
“那你怎么看这件事？”
江凝烟眨眨眼，催他表明态度。
“是不是挺生气的？”
“嗯，很生气。”陆秉川表情看不出一丝波澜，嘴上倒是很配合。
“我和沈墨以后就不算朋友，我更不会选择站在他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