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说话，好几秒之后才有反应。
程序挠了下头发，咧开嘴笑得有点不自在。
“小朋友，你好。”
这小男孩比他见过的所有孩子都好看。
粉雕玉琢的，眉眼间，似乎和首长还有些相似。
程序心里一惊，跟了陆秉川这么久，他的观察力当然也是敏锐的。
“首长，这是……”
陆秉川知道他在想什么，把小家伙往怀里一抱，嗓音带了几分愉悦。
“嗯，我儿子。”
程序眼睛骤然睁大，好一会儿才回过味来。
不由得对江凝烟增添几分敬意。
不管什么原因，江同志一个人怀着孩子流落在外。
还养的这么好，这几年肯定吃了不少的苦头。
不多时，车子在一个街口停下。
曹生莲站在自家门市前，正忙着摆弄衣服。
听到引擎声，抬眼就看到一辆军绿色的吉普车。
小县城里，小轿车都很少见，何况是这种部队里才有的军车。
不少人都从屋里冒了个头，好奇盯着看。
曹生莲摩挲了下衣服上的补丁，也有些触动。
真气派啊。
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人，才能坐这样的吉普车出门。
坐这个车在街上走一圈，不知道有多神气呢！
正想着，驾驶位上跳下一个年轻小伙子，跑到后边去开车门。
下来一男一女，手里牵着个小男孩。
“吧嗒”一声，曹生莲手里的衣服掉到地上。
她揉了揉眼睛，嘴巴张得能塞下个鸡蛋。
是小江妹子！
走在她身边的那个男人，身高腿长，举手投足间很有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