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砖窑是整个县里最大的，干活的人很杂，出口也多，她自认为说得在理。
她凑得太近，陆秉川脸色不变，浑身的肌肉却都紧绷起来。
尤其是她柔软掌心下的手臂，肌肉结实，青筋鼓起，似乎极力按捺才没一拳把她打飞。
等她还算识相地收回爪子，陆秉川才冷眼瞥她，“你有这么好心？”
江凝烟脸有点红，不好意思地抿唇笑，“听说……热心群众发现线索有奖金，最高能给多少？”
不是她想要钱……纯粹是恶毒女配见钱眼开的人设不能崩哈！
陆秉川眼底划过一抹了然，冷冷吐出两个字，“五百。”
“这么多？”江凝烟眼前一亮，狐狸尾巴瞬间翘到天上。
二人在车内一番互动，尽数落在了窗外的程序眼里。
他听不到，只瞧见……那个疯女人放肆地对首长上下其手，而首长无力反抗，终究被占了便宜……
程序目眦欲裂，恨不得砸开车窗拯救自家首长。
可转念想起不能毁坏公物的规定，他又悻悻收手，转而怒拍车门。
好不容易等江凝烟开门下车，他怒目而视，“你跟陆团长说什么了！”
江凝烟嫣然一笑，一本正经编造，“哥哥说，等带我回京市后，要和我好好在一起，天天不分开的那种，我当然是答应啦。”
程序把牙咬得咯吱咯吱响，半晌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无耻！”
江凝烟还想再逗他，不过忽然瞥见一柱黑烟滚滚，直冲云霄。
冒烟的地方，正是江家的小破院子。
不少村民正端盆提桶，高喊着往那冲去，“江家着火了，快来人救火！”
江猛和贺秋菊也夹在人群中，脸色惊慌，一个劲地往前冲去。
江凝烟等人差不多都进了院子，才默默跟进去看热闹。
那烟都是从灶台里冒出来的，瞧着吓人，火势却不会蔓延，她的目的只是引人过去而已。
众人见房子没着火，刚松一口气，就听见一连串生命大和谐的乐曲，正在屋里欢快演奏。
刹住脚，七大姑八大婶们面面相觑，交换看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