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奉先,你技不如人,休要耍赖,快快将赤兔马送过来。还有张文远,还有秦宜禄的娘子杜秀蛾……”
对于王通的催逼。
吕布感到很是无奈。
赤兔马,那简直是自己视若兄弟的存在;张辽,那是自己麾下的第一大将;还有那秦宜禄的娘子杜氏,自己也是喜欢的。
这三个赌注,吕布一样都不想失走。
但是,想要反悔也难以启齿。
毕竟刚才是当着一万多人的面答应了,如果公然耍赖,那自己的名声也就毁了。
怎么办?
怎么办?
吕布不愿答应,却又不敢当着上万人的面,背信弃义,出尔反尔。
真是左右为难。
然而,就在此时,却见张辽策马上前几步,来到吕布身边,朝着对面的王通抱了抱拳头,大声说道:
“镇北将军此言谬矣!”
“谬在何处?”
王通笑道:“莫非文远也想耍赖?”
“当然不会。”
张辽道:“今天温侯连续赶路,身体困乏,故而与你稍逊半筹,这也是事实。然而,温侯虽然赌赛箭术输给了镇北将军,却并没有在事先说明要马上履行赌约!”
“你想耍赖!”
“我没有!”
“你有!”
“我张文远堂堂八尺男儿,你看我像耍赖的人吗?”
“我看像!”
“不可能。”
“越看越像!”
“……”
王通咄咄逼人,寸步不让。
张辽苦笑一声,说道:“愿赌服输,既然输了,自当履赌约,但是,却绝不是……现在。”
缓了口气,又接着说道:
“镇北将军,刚才你与温侯打赌,只说了赌注和规则,却没说何时践行赌约。我且问你,你的赌注貂蝉,现在又在何处?
应该还在太原晋阳吧?
如果今天输的是你,你也不可能今天马上践约,来回一趟晋阳,至少要二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