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姜渔顿时回想起自己被关在辽山地牢任人挑拣的那段提心吊胆的时光。
她可真是和地牢有缘啊!
将她们送过来的马三爷正在几步开外和牙婆交谈着,手里的马鞭指着这边的姜渔,淫笑着道:
“这个,上面人特意交代过的,要远远卖去城外的暗娼馆子里。”
那牙婆一双长眉高挑入鬓,一看就不是一个好相与的,越朝着姜渔走近,脸上的笑容越深。
她伸手在姜渔瓷白的小脸上轻轻拍了拍,又掐了掐。
“这可是个好货色,好好培养当个花魁也能成的!就卖去暗娼馆?可惜了!”
这动作没有半分尊重,就像是市场上挑拣牛羊的贩子似的,玉摘和翠捡哪里忍得自家主子受这种侮辱?
当即怒目而视,挣扎着要挣脱那绑着她们的结实的绳子。
可还不等她们动两下,身后的龟公就一脚将她们踩趴下来了。
马三爷严肃了脸色,“你可别节外生枝,上面吩咐的贵人是你我都惹不起的,你要是为了点蝇头小利犯了忌讳,你该知道后果!”
那牙婆当即赔了笑脸,“马三爷的能耐我还是知道的,我都做了这么多年了,怎么可能犯这种低级错误?
暗娼馆就暗娼馆! 只是以这小美人的长相,在暗娼馆怕是活不过三个月,就要被糟践死喽。”
说着笑笑招招手,让人带着姜渔下去了。
早在马三爷和那牙婆交谈的时候,姜渔的心就沉了下来。
这个世界上还有谁会对她恨到如此地步,用脚指头想都知道。
她本以为她们姐妹之间,就算没有情分,也不会下让对方去死的狠手,可是姜姝
她的狠毒显然超出了姜渔的想象。
自己都要离开徐砚青了,她还是不肯放过自己。
翠捡和玉摘二人被留在最开始的牢房,姜渔则被人押着,顺着石牢的阶梯,一路朝下走。
一个一个的石笼隔间将这巨大的地下区域隔开,有的石笼大,一间关十几个少女,有的石笼小,只关一个两个特别出挑的。
每一个奴隶头上都插着草牌,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