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渔懒得再听这些混账话,将手里的布巾递给丫鬟,轻手轻脚走出了徐砚青的卧房。
夜晚的微风拂过,带走鼻端的血腥味,姜渔回了自己侧院,玉摘翠捡两个小丫鬟已经给她做好了冰梅子饮。
在院子里的竹椅上坐下,瓷勺撞击着冰碗发出清脆的响声,姜渔近来一直压抑的心情终于舒缓下来。
最近发生太多不好的事情了。
如今祖母病着,徐砚青也莫名被人打了一顿送了回来。
整个侯府都笼罩在一种人心惶惶的氛围之下,总有一种山雨欲来的感觉,仿佛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一样。
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呢?
姜渔使劲理着自己的思路。
是徐砚青的不知死活?还是自己和徐颂的事情?
还是什么自己早就忽略了的,之前总在自己生命中作祟的人或事?
“夫人,快别想了,翠捡在做炙羊肉,您快来尝尝呀!”
钱妈妈来招呼她。
姜渔看到钱妈妈,瞬间想起来了。
“对了钱妈妈,之前我每次给平江县寄钱,盼儿都会让城里的夫子给我回信,怎么这次快一个月了,我还没有见到盼儿的回信呢?”
“回信?”钱妈妈皱起眉头想了想,“最近事忙,的确是没看到什么回信,等明日老奴去打听打听,别是寄到品香斋去了,咱们忘了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