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银钱嘛,她又不是挣不来!
姜渔正准备开口,门外传来玄同匆匆的脚步声,一进门便大声道:
“侯爷!不好了!三公子跑了!”
听到这话,徐颂噌地站起身来,第一时间将锐利的视线射向华氏。
华氏是个藏不住事的,竟然在听到这话当即露出松了一口气的表情。
这下子大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徐砚青在这个时候逃跑,自然有华氏脱不开的功劳!
华氏感受到徐颂的目光,吓得瑟缩一下, 赶忙错开了视线。
“三嫂!你这样会害了砚青!”
徐颂简直恨铁不成钢,拍案而起。
他知道华氏蠢,但是没想到她这样蠢!
这个节骨眼让将闯了祸的徐砚青放出去。
原来今日这么一番折腾 ,竟是一石二鸟,醉翁之意不在酒!
华氏这一点心眼子,全用在这种无用的地方上了!
“我我我,五弟,砚青他好不容易做了京官,这个节骨眼上不能送去边疆呀!你,你消消气,为他的前程想一想啊!”
华氏也不装了,跪下来拉着徐颂的袖子哭求道。
她和姜渔的恩怨什么时候都能解决,之所以选在今天发难,就是安排好了, 要在这个时候将徐砚青送出府去。
徐颂无比失望地扫了华氏一眼,长叹一口气,挥开华氏的手。
“嫂嫂,你会后悔你今日的所作所为的。”
说罢带着骁骑卫,挥袖离开了小院,只冷冷丢下一句,“全都去找人!”
徐砚青早就从后门溜了出来。
他被母亲放在厨房运送蔬菜的大桶里,坐在板车上离开府里好远,听到外面没有动静了,才掀开了头上脏污的木盖。
负责采买的伙计早被冬荣替了,冬荣小心翼翼将徐砚青从桶里捞出来,将早就藏在一旁的轮椅推了出来。
徐砚青皱着眉头摘着头上的菜叶,显然十分不满意这样的出府安排。
“母亲搞什么?说安排的万无一失,就是这样万无一失的?”
冬荣上前帮徐砚青一起整理仪容,
“主子,您就忍忍吧,想从侯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