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去钱庄贷一些,等盈利了还回去。
能清清白白从侯府脱离出来,才是最重要的。
姜渔抿了抿唇,正要点头,大门哐啷一声被人推开了。
门外阴影处高大的人影笔直而立,微风拂过他的衣角,玄色锦衣翻出织金雪浪来。
徐颂还穿着上值的官服,手背在身后,正一脸阴沉地看向华氏。
骁骑卫的人哗啦啦从两侧进了院子,一个个身高八尺的男儿分立两侧,把院子里的仆妇们吓得不轻。
要知道,侯爷可是很少带骁骑卫进府的。
华氏早在看到徐颂的时候,就脖子一缩,气势矮了下去,此刻更是颤巍巍起身。
“五,五弟,你这是作甚?”
只见徐颂拍了拍两边臂膊上的灰尘,长腿迈进院子。
皮笑肉不笑地看向华氏,“三嫂,这话该是我问你吧?”
华氏回头和自己的嬷嬷对视一眼,心虚地退后一步,“我,我怎么了?她姜渔不孝婆母,我要休了她。”
“呵--”徐颂轻笑一声,“休妻?那一千五百两是做什么?休书改放妻书的赎金?”
华氏的脸刷地一下就白了。
徐颂听到了。
她视线撇向一边,“那,那是姜渔愿意孝敬我的,五弟未免管得太宽了。”
“哦?我管得太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