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笙眼神冷淡魄人,那眼神摆明了,禁止柳缃绮进去拜喜神。
柳缃绮再一次当众被下面子,她哭了,从未受过这样的屈辱,她不想忍了,径直走向沈时笙,“姐姐,你通知所有人今日迎喜神的禁忌,为何不告诉我?还送我这么艳丽的衣裳?
你为何要害我?”
沈时笙直接甩了柳缃绮一个巴掌,“谁是你姐姐?奉城谁不知道‘沈半城’就一个女儿?
你趁我父亲病重,主动伺候床前,让他认你当义女,你是何目的还用我说?
贪婪野心全写在脸上了,还好意思来质问我?
我送你衣裳?徐经理,您过来一下,告诉大家她这衣裳怎么来的?”
人群中一个小脚中年女人小步颠颠走出来,此人虽然小脚,却一脸干练,是沈氏绸缎庄子的经理。
徐经理扫了眼柳缃绮的衣裳,“柳小姐,你是不是得了失心疯?怎么记性这么差?
那日你陪老爷去沈氏绸缎庄子,看到大小姐的办公室里挂着这件旗袍。
你们问我,这是不是大小姐定制的,我说是。
接着你们就让我做一件一模一样的,老爷说了要留个纪念。
我就做了,原来老爷是给你做的?
真是,老爷干嘛不直接说呢?老爷若要说再做一件给你穿我肯定会拒绝的。
因为这件衣裳不是给活人穿的,大小姐定制这件旗袍是要烧给已逝的亲人的。
你没看上头的花是扶桑花么?这是祭祀用的,你怎么还穿身上了?还来迎喜神?
这多不吉利啊?太冲撞喜神了!”
徐经理嗓门儿大,再加上山上宽阔,在场众人全听见了徐经理的话。
柳缃绮和沈荣安的脸皮被人踩在地上摩擦,再无颜面。
周围嘲笑声,讽刺的言语越来越甚。
“想出风头想到发疯了,太有心机了!”
“她这么迫切想出风头是想给少帅当妾?”
“沈老爷真是糊涂,自己有这么优秀的亲女儿还不够?偏要认个丢人现眼的义女?”
…
柳缃绮再也受不住屈辱哭着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