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伯伯!”
金斯年:“时笙!”他眼中没有记恨,仿佛她冲他开一枪,是不曾有过的事。
沈时笙视线看向金斯年:“金先生,暖房做得很好,谢谢,这两天我就让我家账房先生把款子给你送过去。”
金斯年感受到了沈时笙语气里的疏离,“不急,时笙,那天的事,你别往心里去,我永远不会记你的仇。
那天,你是少帅夫人,我懂你的身不由己。
今天,你是时笙。”
沈时笙:“金先生,我现在也是少帅夫人,谁在我面前说我丈夫,说我夫家一个不字儿,我都和谁势不两立。”
金斯年上次私运军火不像是第一次,还与佐藤家勾结,这些举动,全都是对傅家的挑衅。
他们再也不能是朋友了。
生意上的合作她都要谨慎小心,她记得当年母亲的嘱咐。
金斯年那双桃花眼全红了,他一动情绪,眼睛和眼周围就瞬间红透。
沈时笙不想多聊,本想告辞离开,未曾想。
下一秒,金斯年总是淡漠慵懒的眸瞬间瞪大,眼神里透着紧张、担忧的光。
他伸出一只手将沈时笙的头护推到一旁,另一只手举枪,朝她身后开了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