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晚来找我,是钟老爷子服药有什么问题吗?”
钟裕山不肯座,犹豫了下,竟给沈时笙鞠了一躬,“少帅夫人,我们来,就是要谢谢你。
你从云南带回来的龙血树和沉香让我爹病情好转了。
你这一路必定艰辛,我们夫妻俩曾因为女儿的事针对你,是我们小人之心。
这是一箱大黄鱼,是我们的一点心意,你一定拿着。
除此之外,我们夫妻俩真不知该如何谢你,如何表达歉意。”
沈时笙:“歉意我收下,谢礼不能收,我收了将来卖给你药材,我收是不收钱?
我这次运回来很多龙血树和沉香,我要开药材铺子正在筹备中,往后你们用多少药材就买多少。
到时候我会收你们钱,龙血树和沉香常年用不便宜,你们有个心理准备。”
钟裕山激动的和他夫人对视一眼,眼睛里满是希望,“太好了,我爹有活路了。
行,那我们不送礼,我就将歉意化成对傅家的忠诚。”
钟夫人:“少帅夫人,我还要谢你炸了我们家院子里那棵槐树。
我们找风水师看过了,那棵树上,上一家人家确实吊死过三个人,阴魂未散,怨念未消。
我们已经请人做了法事,还请人将树根全挖出来,将那被炸碎的树彻底清除了。
那树根再不挖走,就要把宅子拱起来了。”
沈时笙:“钟师座是少帅的老师,过去的事,就过去了。
不过,钟婳将来出来对我冒犯,我也绝不惯着她,你们心里有个数。”
钟师座,“是我教女无方,往后我好好教育她,她不敢再对你不敬。”
…
从老夫人院子里出来,沈时笙遇到了傅云昭。
“四妈妈,大嫂!”
沈时笙:“云昭,你回来了?焰霖呢?她没从驻地回来?”
傅云昭:“嗯,刚到一批枪,他今天试试火力,后天除夕再回来。”
沈时笙心中琢磨着,这是躲我?
许汀澜是过来人,道,“笙儿,家里的事还需要安排什么?你交给我,我来安排。
你明儿一早,去驻地找他,你们一起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