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
沈时笙带众人推开堂屋的门。
昨儿夜里下了雪,外头冷,堂屋有暖炉,沈荣安关着堂屋的门和柳缃绮喝茶。
门一开,冷风灌进来,沈荣安身体缩了缩。
看见沈时笙和她身后盛气凌人的一群小厮管事,他眼神大骇,惊站起,“沈时笙,你这是作甚?”
沈时笙眼神冷,一抬眸,整个人的凌厉就凸显了,“我说过柳缃绮不许再踏入沈府半步,她私闯民宅,我要收拾她。”
柳缃绮柔柔弱弱的眼神,几乎要哭出来,连连摇头,两根鞭子晃来晃去,很是让人膈应,“时笙姐姐,我,我不是故意要忤逆你的。
我真的没有恶意,我,我…”
“沈时笙!”沈荣安将柳缃绮护在身后,同事捂着自己五脏六腑的位置,像是被沈时笙气坏了,“你现在是少帅夫人,就要如此猖狂,随意诛杀良民?”
沈时笙:“良民?谁好人家姑娘动不动往陌生老头子家跑?就那么缺爹吗?
我十日不在家,刚回来就听邻居们议论,父亲您要纳妾!良民会让外人这样想?
少帅说了,他的夫人,就可以在江北作威作福。
让我心情不爽,我现在砍了她柳缃绮,又能如何?”
李小峰抡起斧子,“小姐,今天不管你杀谁,我们看到的,都是那个人私闯民宅,动机不纯,要害人!”
“对!”
“对!”
……
沈时笙身后一众小厮佣人全举着拳头附和。
沈荣安瘫在座椅上,捂着心脏,手哆哆嗦嗦指着沈时笙,“你,你——
我,我们走…”
沈荣安几乎是悲怆的嘶吼,“人家缃绮早就告诉我让我去她家住一阵子了,人家没想赖在沈府。
你不用担心有人和你抢家产!”
“呵!”沈时笙笑出来,“她算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抢我的家产?您要是不说,我从未往那方面想过。
别说是她了,就是您,都没资格操控沈家的家产。”
沈荣安:“你终于说出来了,你从未瞧得起过我这个父亲,现在你翅膀硬了,掌控家业就更不想要我这个累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