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她伤心难过,为他流泪,振作不起来?她不会的,她一定会很快缓过来,难过一下是会有的,掉不掉眼泪都不一定。
沈家那么多事情需要她忙,她没时间长久缅怀一个男人。
丈夫于她而言,可有可无,她只想要优秀的继承人。
火车晃悠晃悠,沈时笙累了,沉沉睡去。
接下来的几天里,沈时笙对傅焰霖一如往常。
笑容甜,人也坦荡,没和他生气,一路上,还让傅焰霖给她拍了很多照片。
火车行驶到不同的地方,她就站在窗旁照相。
-
五日后,抵达奉城。
沈时笙和傅焰霖一个戴帽子,一个戴围巾遮住脸。
傅焰霖先带沈时笙去了奉城军工厂,将空间里的硝石放进军工厂的仓库后,沈时笙说要回趟娘家。
傅焰霖安排军车送她。
车子在军工厂的大院儿里,她已经坐上军车的后车坐了,傅焰霖抬手示意了下。
示意司机可以走了,他转身和另外一个卫兵说,送他去温泉山庄。
沈时笙听到了,忽然打开车窗,喊他,“焰霖!”
傅焰霖转过身,背脊挺拔如劲松,那张脸冷硬英俊,“嗯。”
“你过来下!”
傅焰霖大步走过来,俯身,“什么事?”
她人忽然从车窗探出半个身子,双手捧住他的脸,狠狠亲了他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