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夫子听后脸色并没有变好,反而更加严肃道:“你确定?”
“我…我…”张贺心虚的说不出话来,实话说放假这段时间他确实没怎么看书,总觉得乡试还有三年的时间急啥,既然放假了就好好玩一玩享受一下,不过玩的时候有多爽,这个时候就有多心虚,尤其是夫子那瞪得像铜铃一样大的眼睛,看着都渗人。
看弟子这个样子,齐夫子还有什么不知道的,把手里的试卷往桌子上一拍,气的胸口剧烈起伏,倏地像是想到什么,转过身回到讲桌前,弯腰从桌子下抽出戒尺,又气势汹汹的走过来,瞪大着一双牛眼,恶狠狠道:“给我把手伸出来。”
过了年张贺今年正好二十岁,看见夫子居然拿着戒尺要来打他,第一个感觉不是害怕而是丢人,尤其是在师兄师弟面前,于是张贺把头埋的低低的,颤抖的伸出一双白嫩的手。
“啪”
“啪”
“啪”
整整三戒尺,戒尺打在皮肉上的声音一下比一下大,听得在场的几人头皮一紧,赶紧低下头,不敢和齐夫子对视。
齐夫子打的一点也不客气,打完后继续严厉训斥道:“学州比你大,孩子都有两个了,也没像你这样,一共六题错五题,之蓝和致远两人更不用说了,就你一点进步都没有,你这种学习态度还考什么举人,干脆回家卖油去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