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时宛如大舌头般,话都说不清楚。
“乖徒儿啊,看到你们我好像就看到了年轻时候的自己。”
“那时候,我也是年少轻狂,那时的我和从小一起长大的荼酉打了个赌。”
“约定看自己谁先完成自己的梦想,成为自己想成为的人……”
说话间,南山的手忍不住的去抓酒杯。
叶安渝单手扣在酒杯之上,将酒杯拿远,同时示意玄萧将酒搬走。
“师父,你喝醉了,不能再喝了。”
南山鼻子一犟,声音中带着粗犷的不满。
“我没醉!把酒给我,我还没喝够呢。”
叶安渝扶额,这才喝了多少啊,就变成这个样子。
看来兽世的兽人酒量都不怎么好。
以后酿酒的时候要注意一些。
现在已经过了种植冬小麦的季节,等来年种植些春小麦,到时候酿些啤酒试试看。
她扶着南山,试图唤醒南山。
“桶里的酒都喝没了,现在没有了,等下次酿好后再喝。”
南山迷蒙的双眼眯成一条细缝,整个人东倒西歪,伸出手指,嘴角溢出一丝笑容。
“你,骗人!刚刚我还看到桶里……唉?桶呢?”
南山一回头,发现身后空荡荡的一片,哪里还有大木桶的影子。
叶安渝趁机示意朱珩和赤宸送两位师父回去。
“你别扶我,我没醉,我自己能走”
“唉,我拐杖呢?这边,这边,你走错了”
酒鬼师父的声音渐行渐远,叶安渝的耳根终于清净。
办错事的玄萧主动承担起刷碗的重任。
花瑶想要和叶安渝多亲近一些,却在白砚和蕈濯的盯视下带着修远离开。
花瑶不满意的撅起嘴,小声嘀咕道。
“哼,不就仗着你们是姐姐的兽夫嘛,早晚有一天,我要让姐姐只属于我自己~”
跟在他身后的修远一愣,眼神有一瞬间的呆滞。
随后恢复如常,似乎刚刚什么都没有听到。
白砚笑看着叶安渝,贴心的询问。
“小安渝现在感觉怎么样?今晚需不需要一个暖床的?”
他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