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还觉得我是个雄倌吗?”
他嘴角上扬,邪魅的笑容让宰霖血液凝固。
宰霖瞪大双眼,原本还有些晕晕乎乎的脑袋瞬间清醒。
“你……你……你居然是……你怎么会在这里?”
宰霖越说态度越敬重。
似乎很惧怕花瑶的身份。
花瑶轻笑,看向宰霖的眼神中却带着狠厉。
“真是没有眼光呢~放着明珠不要,非要选那条阴沟里爬行的烂蛇,啧……”
宰霖心中吐槽:
还说人家呢,您曾经不也是在阴沟里爬行。
不过这话他可不敢说出口。
他恭维的讨好道。
“我确实是有眼无珠,不过,我这样做不是正合您意嘛,如果我把他带走,他就不能和您抢叶安渝了。”
宰霖这句讨好的话明显说到了花瑶心坎里。
他嗤笑,翻了个白眼。
“你倒是会说话。你最好有能力把蕈濯带走,不过!”
花瑶话锋一转,一双嗜血的眸子锁定在宰霖身上。
宰霖立马感受到死亡的气息。
随后花瑶漫不经心的扫过,那样子仿佛在俯视一个微不足道的人。
“如果你敢让姐姐受伤,我不介意让你永远留在这里!”
慵懒的声音充满杀意,让宰霖提心吊胆,他求生欲满满的朝花瑶求饶。
“您放心,我肯定不会伤到叶安渝一根汗毛。就是,这个能不能帮我解开啊?”
宰霖动了动自己,摆出一副苦瓜脸。
他感觉自己都快闷死在绳子做成的木乃伊之中了。
花瑶淡漠的扫过,嘴角溢出一丝笑容,似是在回忆什么美好的事情。
“这可是姐姐吩咐的,我怎么能轻易帮你解开呢?”
花瑶走后,宰霖开始回想自己为何会来到这里。
断断续续的记忆在脑海中回荡。
宰霖张大嘴巴,满脸的不可置信。
昨晚,他竟然把该说的,不该说的全说了。
真是喝酒误事啊!
天刚蒙蒙亮,蕈濯便将宰霖从柴房中带了出来,丢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