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烟年捂着嘴低低咳了几声,再次看向屋子中央跪趴着的两个丫鬟。
二人的整个后背都是已经干涸的血迹。
其实也能理解,原身出了这么大事,沈老夫人不可能一点不追究。那当晚负责服侍她的丫鬟自然首当其冲。
“秋月,冬雪?”她声音有些提不起气,原身这身体属实有些太差劲了,等过两日她必要找个大夫好好问问。
“姑娘……”
两个丫鬟流着泪抬头看向她,脸色惨白,撑着身子摇摇欲坠。
秦烟年还未发话,其中一人已经往前跪爬了两步,哭道:“姑娘,当日之事,奴婢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啊。奴婢……奴婢只是去帮姑娘拿手炉,结果回来就没看到姑娘了。”
她微微蹙眉,脑海里没有这段记忆,一时不知真假。
这时棉夏低着头说道:“秋月当日的确是回来拿了手炉,还是奴婢亲自给她的。之前带去的那个手炉,香炭不知怎么灭了。”
秦烟年看她一眼,发现棉夏很有几分聪明。
她拉了拉身上的被子,继续问道:“冬雪,你呢?”
明明声音没什么力道,却吓得冬雪浑身一抖。
以前表姑娘虽然脾气差,稍不如意就打骂她们,但喜怒哀乐都是放在明面上的,她们一眼就能看明白。